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要把她训成母狗!然后带着她去四大种族表演,好好杀杀神殿的威风!” “反正老子要狠狠的干她!” 众魔淫笑着,喧闹不休,提出一个比一个阴损狠毒的主意。 “喂,没有人,想听听我的想法吗?”一个清亮的女声突兀的响起,声音不大,却盖住了众人的喧嚷。 圣女不知道何时抬起头来,露出了动人心魄的笑容,她在笑。 她的脸一半沐浴着光,笑容如阳光般明媚,一半隐藏在影子里,如长夜般冰冷。 她笑道:“第三百五十九代圣女思晚,或者你们可以叫我——黑天鹅。” “我是来谈条件的。” 第5章 序幕五:永夜的新娘 “哈,哈,你一个下贱的女奴,拿什么谈条件?骚屄吗?”狼王干笑了两声,手上却警觉的握住了战斧。 “哈,哈,也不是不行。”思晚微笑着缓缓直起身体,粗重的锁链不堪一击的纷纷碎裂,雪白的长发无风自起,紫瞳闪烁摄人心魂。 众魔族纷纷亮出兵器,思晚却笑着挥挥手,“我不是来为敌的,我是来谈条件的。” “我,黑天鹅思晚,请求魔族协助我——弑神!” 紫色的眸子睁开,久远的记忆扑面而来。 “女神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贝拉吧!”破衣烂衫的夫妇跪在一位女子面前,那女子身体缭绕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白光,只能看清一张高高在上的精致脸庞,有着纯黑的长发和眼眸,而那黑色中隐隐闪烁着彩虹的颜色。 “我们家贝拉只是天赋异禀,可那些村民说她是魔女,要烧死她!” 女神打量着那个女孩,浅亚麻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天生精神强大,触碰他人时可以看到其内心深处的秘密,难怪村民不能容她。 “你叫什么名字?” “贝拉,伊莎贝拉.斯旺。” “跟我走吧。” 女神带着新收的徒弟走遍了这个大陆,教她运用魔法,教她使用草药,教她与魔物战斗,教她要乐于保护和帮助他人的道理。像照顾自己女儿一样照顾她,但是从没有触碰过她。 “谢谢女神大人带来的丰收!”“遇到女神大人是卡卡村的福气啊!”“感谢女神大人救命之恩!”“卡塔尔就拜托女神大人了!”“女神大人!”“女神大人!” 人们狂热的信仰着女神,把女神看作整个世界的母亲。 直到那天,激烈的战斗后,一只装死的凶兽突然发难,女神不得不伸手将贝拉推开。 “女神大人……”凶兽死了,贝拉却像看凶兽一样怯怯的看着女神。 “你看到了?”女神看着贝拉。 “嗯……” “那么你的选择是?” 贝拉蓝宝石样的眸子变得坚定起来。 一间金碧辉煌的屋子里。中间是一张云朵般柔软的大床,床上的绸缎冬暖夏凉还能自洁,饿了渴了就会有精美的饮食凭空出现,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温柔乡。然而大床上,用乌黑的铁链锁着一个娇弱的姑娘,那是贝拉,她的身体被定格在了18岁,但再也看不出当初那个倔强的小女孩的影子。她的脑子已经完全被过量的催情魔法毁掉了,现在的她像一头只知道求欢的母兽,无时无刻不是一脸痴态,双眼里冒着粉色的小心心,不知疲倦的疯狂索取着。而屋子里也“贴心”的安排了数十名被催情魔法控制,形同癫狂的男子,从十几岁刚刚成熟的小男孩到白发苍苍的老者,一个个双目赤红,如同公狗一样在贝拉的身上蠕动着。 “唔咕唔咕……贝拉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啊啊啊啊,贝拉好爽,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今天不行哦,贝拉怀了小宝宝呢,让贝拉用其他的小洞洞来侍奉你吧……”“咦呀呀呀,你是……不行不行……快进来,贝拉想要……”贝拉用自己的蜜穴,菊门,小嘴,手,脚甚至腋下,不知疲倦的侍奉着一个个男人们,白浊的精液沾满了她的身体,但是只要在床上打个滚就会又变得干净,变得兴致勃勃的开始下一轮交欢。 贝拉在这件房子里度过的八十年如流水般在众人面前闪过,八十年里,贝拉无论是吃饭,睡觉,甚至是怀孕的时候都在交合着。八十年,她榨干了几百名男子,流产一百多次,生下了九十多个宝宝,这些宝宝一生下来就被抱走,女孩不知去向,男孩用魔法快速催到性成熟后就会被送回这间房子,成为那些在自己母亲身上蠕动的公狗之一,而八十年后,贝拉自己也终于油尽灯枯了。 女神抱着一只襁褓走到贝拉的面前,拨弄着她亚麻色枯萎的长发,贝拉的目光短暂的恢复了清明。 “不愧是小贝拉,精神强大到都这样了还能醒过来吗。” 贝拉笑了笑,看着那只襁褓。 “后悔吗?” 贝拉摇摇头,一滴眼泪滑下,失去了生机,她终于可以安息了。画面定格在襁褓里的婴儿身上,肤白胜雪的小女婴眯着紫色的眼睛傻傻的笑着,襁褓上是一只展翅欲飞的白天鹅,旁边绣着“思晚”二字。 “我操,这女神简直比我们还变态啊!”狼王傻傻的瞪着大眼看着这一场春宫。 “你的身体,是病。”格雷戈尔看着思晚。 “没错,不仅仅是我,九十个兄弟姐妹夭折一半,剩下的又有一大半是傻瓜,如今只剩我和一个妹妹了。”思晚坦然道,“别人羡慕我纯白的皮肤和罕见的瞳色,它们其实见到光就会被灼伤,虽然靠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会被发现,但依然十分痛苦,而十几年来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痛苦,不会再表现出来了。” “操,老子都知道乱搞会出问题,这女神就是变态啊!” “杂交育种。”格雷戈尔笑笑,“呵,有点意思。” “什么玩意?” “她在造神。”思晚说道,“她要培育一具肉体和精神都足够强大的躯体来容纳自己的灵魂,而这个躯体就是我。当我完成使命回到神殿,她就会湮灭我的灵魂,夺走我的身体。” 另一段记忆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思晚,你已经16岁了,要帮神殿做一点事了哦,精灵族境内有一伙流窜的魔族势力,你去把他们收拾掉吧。”女神笑眯眯的看着十六岁的思晚。 以思晚的能力,这些低级的魔族本应被轻而易举的消灭,然而在面对最后一个穿着斗篷带着兜帽的黑魔法师时,思晚发现自己的力量毫无道理的消失了。 昏暗的地牢里,没有窗户,没有灯火,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少女哭泣般的呻吟。整齐摆放的长条形木马上挤挤挨挨的坐满了赤身裸体的少女,她们被施以严厉的拘束,手腕上的铁镣挂在项圈上,让她们不得不难受的挺起胸脯,乳头上穿着的乳环用细铁链连接到全身,哪怕是最请轻微的挪动都会带来剧烈的刺激,口中粗硬的假阳具深入喉咙,让每个姑娘都不得不难受的挺直脖子仰着头,让她们口中发出的声音变得模糊而淫靡。下身的洞里塞满了跳动的淫具,让她们一遍又一遍的走向巅峰。木马锋利的上缘狠狠压在私处,还有空中时不时落下的皮鞭,让女孩们的思维永远被情欲和痛苦占据着。眼罩夺走了她们的视觉,让她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没有人来理会她们,仿佛她们已经被遗忘了,就只是没有原因,没有道理,没有终点的在这里承受着折磨,从永远直到永远。 某个女孩的眼罩滑下了一条缝,露出半只充满了情欲和痛苦的淡紫色的眼睛。她看到那个黑魔法师将另一个女孩从木马上拉了下来,解开了身上的拘束,女孩的下体如洪水泛滥,连里面的淫具也被冲了出来。 “女神大人……不会饶恕你的……”她被捆绑在门字刑架上,黑魔法师站在她面前。。 “啊!”刀锋在洁白的身体上滑动,刀子太快,粉色的伤口翕张片刻后才会渗出鲜血,那些鲜血也不流下,浮起在空气中汇入持刀者的体内。 “啊!啊!女神大人……女神大人会杀了你的!”女孩绝望的挣扎着,砰砰的撞击着刑架,但是刑架岿然不动。 持刀者在女孩身上做着精细而又冷酷的雕刻,皮肉被顺着肌理划开,甚至连手指和脚趾上都布满了花纹。 “呜呜呜,女神大人救救我……” 血红的花纹蔓延到小腹又绕上大腿,这些大块平坦的皮肤上,刻刀大开大合的划出优美的长曲线,女孩绷紧全身的肌肉,不断的哀嚎着。而小小的阴蒂和乳头上则使用微雕般的手法,刀锋短促而快速的落下,每一下都让女孩惨叫着全身一抖,原本可爱的凸起着的小肉团皮肉绽开,被雕刻成三朵小小的盛放的玫瑰花。 “女神大人啊,让我死了吧……” 女孩哭泣着,然而持刀者只是用袖子粘掉那些泪水,不让它们流下。 雕刻还在继续,持刀者绕到身后,抚摸着光洁平滑的美背,然后毫无怜悯的挥刀刻下一簇簇美丽而血腥的花纹,而女孩已经只能断断续续的抽泣了。 终于,持刀者嘘了口气,此时的女孩浑身上下都是精细雕刻的符文,宛如被穿上了一件绣满了血红花纹的肉色衣服。 “女神……大人……”女孩无神的呢喃着。 持刀者托起她的下巴,摘掉了兜帽。 女神大人!”女孩惊叫一声,表情定格住了,那是一种由惊讶,绝望与仇恨混合出的极度怨毒的表情,随后整个身体化成一缕黑气,汇入持刀者的体内。 持刀者身上闪烁起渐强的白光。她回过身来,用那双闪着流光的纯黑眸子看着记忆的主人。 尽管知道是幻境,看到这双眸子的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明白了吧,跟我的遭遇比起来,你们这些小手段简直什么都算不上。”思晚冷笑着用下巴指了指那台木马。 “操,这女神怎么跟咱们一个鸟样啊?”狼王忍不住说道。 “不同。”格雷戈尔说,“对痛苦和欲望的利用比我们低效很多。” “你自己是怎么搞清楚这些事的呢?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达克阴险的问道。 “我的母亲贝拉有着世上最强的读心能力,作为她的女儿,我继承了其中的一部分。”思晚笑眯眯的说,“至于谎言,伯爵大人是最强大的灵魂法师,你会分辨不出谎言吗?”她从眉心取出一道金光,掌心中绽开一朵白色的彼岸花。达克伯爵点点头不再说话。 “弑神并非易事,要魔族助你弑神,你用什么交换?”棋魔问道。 “我可以提供一支强大的魔族军队,还可以打开魔域与人界的稳定通道,让魔族可以不断壮大自身实力。弑神之后,魔族为新神,新的秩序由你们去建立,只求在新的神殿里能有我一席之地。” “魔族入侵,人界必定生灵涂炭,若如此行事,你又与那女神有什么区别?”棋魔意味深长的看着思晚。 “有区别,女神持刀俎,我为鱼肉,我持刀俎,他人为鱼肉。”思晚面不改色。 “啧啧啧,思晚小姐果然狠心,先不论其他,那些拼命保卫你的姐妹们就这么被你卖给了我们,你不会心痛吗?”达克伯爵把黛西娅搂在怀里玩弄着,“听说这小妮子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当时为了保护你,身子都快打烂了也不肯招供,现在你成了新神,你那些姐妹们一个个却都成了女奴,真是可怜啊。” “女神篡改了我的记忆,我不记得她们了,十六岁之后的记忆都是我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所以我选择把这笔账算到女神的头上。” “呜……”黛西娅绝望的颤抖起来,但她不敢在达克面前哭出声,索性强打起笑脸 ,跪在伯爵胯下继续含住伯爵的肉棒为他口交,用这极度的羞辱转移心中千刀万剐般的痛苦。而达克看着眼前的圣女,感到背后一阵恶寒。她的身体依然如阳光般光明而耀眼,但她的心已经如魔域无边的永夜般漆黑。 “魔族会考虑你的提议,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魔族的王下了定论。 “靠,这是混成兄弟了?老子还能干到圣女吗?”老狼捶胸顿足。 “你有机会。”思晚面带着坦然的微笑,“你知道圣女是怎么传播福音的吗?” “女神改造了圣女的身体,她们可以怀上任何种族的孩子,而且在保证魔力供应的情况下,妊娠期只有原本的三百分之一。” “孩子必定继承父本的种族与一部分母本的能力,而且可以用魔力快速催熟到成年。这就是圣女传承福音的方式。” “魔族强悍却没有雌性,即使与正常生物交合也只有极低的概率成功繁衍,虽然魔族可以将男性转化为新的魔,但真正的魔族数量还是很稀少,所以你们作战往往依赖召唤出的阴魂,魔物等等。而我可以为你们快速生下继承了我不死自愈能力的后代,这也是我承诺你们的魔族大军的来源。”思晚看着众魔君,“我会成为整个魔族的新娘,这就是我能拿出来的最高诚意。” “哈哈,这个主意好,老子要做第一个!” “你是个真正的恶魔。” “谢谢夸奖。” ………… “这里就是你的新房了。”王指了指坐落在湖泊旁的一栋小木屋,“老狼带人临时搭建的,整个魔域也就这里比较像人界了,并且距离光明之塔比较远,你不会那么容易被灼伤,等下达克会过来布置必要的魔法阵。对了,离那个湖远点,那个湖可以将男性转化为魔族,但是对女性有害,小心不要掉进去了。” “挺好的,比我想的好多了。”思晚点点头。 “魔族从来只靠实力提升身份,但你的力量与魔族不同源,所以我们讨论了一下,决定允许你通过为魔族立功来升格。” 思晚看了一眼王背后排起了长队的“功劳”们,吐了吐舌头,“我说,就算是圣女也不可能同时怀上所有人的孩子啊,你们这样怎么确定孩子是谁的啊,至少应该先给几位魔君生下孩子后再来量产吧?” “不必,魔族优胜劣汰,若魔君的精子竞争不过他人的,得不到后代也是理所当然。让我们开始吧。” “等……”王粗暴的把她剩下的话堵回了嘴里,顺便把她的手脚铐在了床上。“你在魔族等级最低,所以现在没有资格质疑哦,小魔女……”随后,弥漫的黑雾将思晚的身体彻底笼罩。 “女神大人,思晚姐姐她……被魔族抓走了!”少女跪在女神的面前哭泣着。 “你起来吧,初晨,我们的日子要难过了,从明天起,你就跟着我学习更强大的魔法。” “嗯!初晨会努力为姐姐报仇的!” “神的权柄有很多,自愈,读心,控心,驭魂乃至控制时间与空间,每一个都强大到足以颠覆世间,但是你要牢记,神殿之人必须常怀悲悯与守护之心,为芸芸众生的福祉着想……” “嗯,初晨记住了!” (ps.从此处起,整个故事的前戏基本已经铺垫好了,作者为了便于夹带黄色废料,打算通过描写不同少女在这个故事中的遭遇的方式来展开这个故事,各位读者大大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投票下一次更新要走的支线哦。目前支持的有: 1:兽人主线,被迫和亲的清华家二小姐在乱世中飘零与反抗的故事。中H,调教,凌辱,ntr,病娇。 2:精灵主线,女尊男卑的精灵族面临内忧外患,家破人亡后走向成熟的小精灵。中H,拷问,凌辱,恶堕,抖m。 3:茨芙娜支线,疯狂虐身,格雷戈尔的报仇!重H,折磨,拷打,绝望,酷刑,调教,电击。 4:见子支线,兽人巫女被训练成琢玉楼花魁的血泪史。中H,调教,高潮,寸止,游街。 5:江家姐妹花支线,江家姐妹花在狼王手底下的悲啼。中H,折磨,调教,姐妹 6:夏娃和小仓萤支线,轻H,萝莉 7:思晚支线,思晚作为永夜的新娘的经历,与后文剧情有关系。轻H,群交,轮奸) 第6章 支线c1:肉体驯服实验记录 “从神殿到魔域,所有人对生物肉体的研究只能用一个简单粗暴的词来形容——失败,而我,定义了何为成功。” “呸。”茨芙娜恨恨的啐了一口,“落到你这疯子手里,就已经做好了任由你折腾的准备,但是你永远不可能征服我的精神!永远不可能!” “没有任何生物可以超脱其生理基础而存在,精神只是一种肉体的复杂反应现象,掌控了肉体,我将无所不能。” 坚强的女骑士团长现在很难说是不是期待着每日例行的折磨的降临,虽然那或许意味着极端的羞辱与痛苦,但是至少可以让她暂时脱离现在的苦刑。 一根细细的钢筋深深勒进她的下体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她的手臂和胳膊被横七竖八的钢铁固定成极其别扭的姿势,按一般经验,这种姿势很快就会让肢体充血发麻最后失去知觉,但是自从被注入了一种奇奇怪怪的虫子后,茨芙娜永远可以清醒的感知到自己的每一处肌肤,虽然她现在宁可不要这种感觉。被扭曲的肢体先是蚀骨的酸痛,然后是令人发狂的奇痒,随后是宛如万虫咬啮万针刺扎的酥麻,最终这些感觉并不会随着麻木而消失,反而格外清晰的汇集到一起,让她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不过折磨茨芙娜最深的是钢筋上依次精准的插入她尿道,阴道和肛门的三根金属棒,金属棒的形状和尺寸进行了订制化的处理,当她维持不动的时候几乎不会有任何感觉,而只要她一动,就会立刻刺激她的腔道内最敏感的位置,而受到了刺激的身体会更激烈的挣扎,从而带来更剧烈的刺激,而金属棒根部的密封垫将三个肉洞全部封住,因此尽管姑娘无论是泄身还是失禁都无法排出半点液体,因此虽然她的身上除了亮晶晶的汗珠外没有半点秽物,但是她的小腹时时刻刻都在经受着炸裂般的胀痛。 然而这套器材严格来说并不是茨芙娜的刑具,而是茨芙娜平时被关押和休息的地方,茨芙娜经历完例行的折磨后就会被拘束到这套器材上,喂食由实验员来进行,至于睡觉,虽然茨芙娜已经可以做到在这套器材上沉沉睡去,但是只要检测到她的连续深睡眠时间超过一个半小时,固定在她乳头和下体的电极就会对她进行长达半小时的电击,可怕的电流如无数的长针从最敏感的位置插入,蹂躏着姑娘每一寸血肉的同时还会令姑娘的神经更加的敏锐,让身上其他位置的刺激更加清晰。电击的折磨是茨芙娜至今也不能适应的,尽管不知道自己被俘多久了,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在电击的训练下有了不管多累也能够在睡着后的一个半小时内准时醒来的能力。而排泄,更是只有等到下一次折磨降临,姑娘被从刑具上暂时解放出来时才可以进行,期间无论姑娘发出如何凄厉的哀嚎与卑贱的求饶,只要生命特征没有波动,就不会有人来理会她。因此几乎每次“休息”时间的最后几个小时,姑娘都是拖着胀大到肉眼可见的隆起的小腹,望眼欲穿的期待着下一次折磨快些到来。 “噶”囚室的门打开了。 “求求你,快,快放我下来,我要撒尿!”姑娘扬起苍白憔悴的小脸,乞求的看着进来的那只怪物。 但是那怪物按照流程依次关闭着各个设备,不紧不慢的动作让茨芙娜感到更加难捱。 “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呜呜呜……”坚强的女骑士终于还是低下头,哭了起来。 怪物启动电机,拉着茨芙娜麻木的胳膊将她吊起,这姿势并不舒服,但茨芙娜还是一脸急切的向上挣着身子。随着红肿的阴唇恋恋不舍的从钢筋上脱离,大股液体从姑娘下体喷射而出,就像是用手指按住的水龙头找到了缝隙一般。一旁的高压水枪自动开始工作,清洗着姑娘身上和房间里的秽物。而姑娘则爽到失去理智般扭动着身体,甚至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解脱的笑容。 这也是姑娘少有能够露出笑容的时候了,怪物带着她走出囚室,姑娘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姑娘要就这样拖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走向实验室,那个将给自己带来更多凌辱与折磨的地方。 疯子严格规划着茨芙娜的饮食,女骑士团长健美的身体依然健美,只是小麦色的皮肤因为不见天日而变得白皙了许多。身上除了封魔的项圈外并没有多余的拘束,但她并没有试图挣脱,旁边走着的怪物是格雷戈尔用无数生物的尸体缝合而成,力大无穷,茨芙娜上一次的尝试给她带来了永远不想再回忆的经历,现在的她只是恨自己为什么不娇弱一点好早早的死掉。 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难受的缩起来,湿漉漉的裸体在魔域的冷风中瑟瑟发抖。这都不算什么,被拘束的太久的手脚突然放开,让痛痒的感觉增强了几倍,以至于每走一步都让茨芙娜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已经被蚂蚁啃食殆尽了,但是她不敢犹豫,要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因为迟到而受更多的罪。她开始回忆自己刚来到这里时的经历,用回忆中的痛苦来分担身体上的痛苦。 落入老对头的手里,茨芙娜不是没有设想过自己的命运,被以最下流的方式侵犯,以最龌龊的方式羞辱,成为公用的便器,被拷打折磨得血肉模糊……她准备好用自己的余生去激烈反抗,用最恶毒的话去辱骂对手,用最决绝的方式去维护作为骑士的尊严。 她以为格雷戈尔会强暴并羞辱自己,因此当那些肮脏的触手插入体内时,她没有为自己受到玷污而悲伤,而是冷笑着痛骂。 “没用的臭疯子,你下面也被姑奶奶我踩扁了不成?这些软塌塌的死虫子……不过瘾啊哈哈哈哈!” 茨芙娜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辱骂着。但格雷戈尔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指挥那些触手各司其职的在她身上游走,有的缠绕乳房,有的深深插入蜜穴,有的在她身上轻柔的抚摸……然后他自己则快速的在一张纸上做着记录,茨芙娜隐约看到身高体重,乳晕与阴蒂尺寸,阴道深度,内腔形状,敏感位置等等一系列数据。 “哈,矮人族的书呆子……连干女人都在搞学问吗?真是没用呢呵呵呵……”触手在腔道内的肆虐并不舒服,茨芙娜还是不断的咒骂着,她需要以此转移自己内心的羞愤与对未知的恐惧。 很快,茨芙娜就知道这些数据的用处了。完全根据茨芙娜身体订制的刑具发挥出了可怕的威力,她以为自己会被拷打的血肉模糊,然而所有的刑具都精确的针对着自己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带有电极的金属棒顺滑的插入下身的三个肉穴,金属棒与她的身体如此契合以至于仿佛天然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而上面的每一个颗粒,每一处凸起,每一道纹路,每一个电极都是专门根据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设计,电压和频率由一个复杂的程序控制,时时刻刻与茨芙娜自己的神经冲动共鸣,当电流接通时,茨芙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 随着电流的变化,茨芙娜第一次知道原来痛是那么复杂的感觉,紧贴着电极的部位,其底料是被巨锤一下下砸击的钝痛,前调是千万支钢针突然刺入的锐痛,又变化为钢针在肌肉内来回抽插的引起痉挛的一跳一跳的抽痛,后调是仿佛被不断注入空气几乎要炸裂开来的胀痛,伴随着想象中插入体内的钢针被烧红的灼痛作为余韵。而电流顺着神经流淌的感觉,则更像是昆虫的爬动,这种昆虫该是有着无数的脚,脚上带着锐利的倒刺和细毛,才能带来如此强烈的,痛和痒混合的令人发疯的感觉。然而除去痛和痒,隐现于其中的快感更加难熬,敏感处似乎在被爱人有些过分的抚弄,而且渴望着更多的抚弄,乳头和阴蒂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并呈现出娇艳的红色,更随着电流的变化而有节奏的跳动,蜜穴中也迅速蒙上一层液膜,让姑娘的身体显得十分色气。 茨芙娜疯狂的挣扎和喊叫,然而符合人体工学的拘束具无形的消解了她的力道,甚至连手腕脚腕上都没有被勒出痕迹,如果不看在空气中时而紧握时而竭力张开的手指和脚趾,几乎看不出来茨芙娜在惨烈的挣扎。每隔一段时间通过口枷补充的液体,一方面维持着她身体的兴奋和敏感,一方面保养着她的嗓子,让她始终能发出清脆明亮的惨叫。而电流的强度也被严格控制,当电击结束,茨芙娜被电击的位置红肿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却没有受到丝毫永久性的伤害,甚至连电击常见的焦痕都没有。 茨芙娜精心准备的坚持与反抗落在了空处。即使最低级的实验员看向自己赤裸身体的目光都不带半分淫秽,自己恶毒的辱骂完全被当做耳旁风。每天,茨芙娜就是被绑在不同的刑架上,承受电流的击打,那些实验员就只是冷漠的观察着她的胴体扭出的各种怪异淫靡的姿势,记录着她口中发出的颤抖刺耳的哀嚎。无论是乳头和阴蒂在电流下直挺挺的勃起,还是肉穴颤抖着吐出一股股阴精,以至于粪尿的失禁,他们只是带着橡胶手套仔细的打理干净她的身体,实验告一段落了,他们就把她关押回那间小小的囚室,给她灌下精心调配的食物…… 没有羞辱,没有强奸,他们只是依据实验流程,一板一眼的折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就好像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实验用的烧杯,残酷而冷静的计算着如何能够向这个烧杯中注入最多的痛苦。 折磨你,与你何干? #实验记录2240221029——预处理 实验目的:通过对实验体的预处理,进行身体参数标定,提高肉体敏感度,活化神经,使其能够接受高强度肉体驯服实验。 实验对象:编号:22;姓名:茨芙娜;年龄:20;种族:人(检测到12.5%泰坦族基因);总体参数:身高1.98m,体重71.9kg;乳房参数:…… 实验内容:1:对22号实验体进行预处理,测量身体参数,订制实验用具。2:进行脑蛞蝓寄生,完成腺体改造,可调节部分神经递质与激素分泌,抹除麻木与昏迷反应…… 日期:魔域历4022.10.29 “啪”清脆的声音把茨芙娜从回忆中惊醒,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实验室的门前。一套刑具被丢在她脚下,女骑士团长屈辱的跪下身,自己佩戴上这一套戒具。 先是一个铁质的项圈,上面连着的铁链从胸前绕到下体,上面有三根精巧的金属棒,将其一一对准对应的孔洞插入,再把铁链勒紧下身挂在颈后。然后是乳头栓,一根长长的柔韧的金属丝从奶眼中刺入,金属丝顺着乳管蜿蜒前进,直刺乳核,剧痛和剧痒混合在一起,仿佛有人在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当琴弦在弹拨。金属丝刺到底部,一个圆环就自然而然的套在了乳头上,拧动螺栓至乳头充血为紫红色,再把上面的细铁链连接到胸前的铁链上,乳房处的装具就安装好了。然后是口枷,除了开口具外还有一个长长的假阳具,那东西可以直捣喉咙最深处,每次将其吞入口中时都要强忍着一阵阵的呕吐感,这东西设计的很精巧,带上之后可以直接给茨芙娜喂食灌水,而且也不会太大的影响茨芙娜说话的能力。最难熬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茨芙娜小心翼翼的带上手铐脚镣,一点点的剥夺了自己的自由。最后她跪伏在地,撅起屁股,事实上插入她体内的三根金属棒也是精心设计的,上面的阀门可以打开,关闭和单向,可以轻松实现排泄控制也可以随时灌入各种液体,当然通电也是可以的。实验员打开阀门,开始向里面灌入液体,茨芙娜小声的哼哼着,肩膀一抽一抽的,肚子则肉眼可见的隆了起来。 灌肠终于结束了,茨芙娜艰难的起身,小腹怀孕般隆起,身体轻微的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肚子里晃动的汤汤水水。她挪到实验室的门口。 反抗的想法在她大脑深处激发了一束小小的神经冲动,但立即就湮灭了。“实验体22号,请求启动实验序列!”茨芙娜按下按钮。毫无感情的电子声响起:“身份确认,实验启动。” 格雷戈尔曾经说,只要茨芙娜能够完成一整套实验就会放她自由,但是现在茨芙娜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和折磨自己而编排的一套游戏而已。 “我不是要反抗到底吗?为什么我现在毫不羞耻的配合着自己的敌人表演这一出羞辱自己的淫戏呢?”茨芙娜在脑海深处痛苦的想着,但是那些噩梦般的回忆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疯子最初要求她配合实验的时候,茨芙娜心里是有一点窃喜的。之前不知多少时日自己只是无谓的承受无尽的折磨,自己的倔强和顽强就像撞到了棉花上,别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反抗,只是要让自己痛,更痛。而如今,格雷戈尔终于试图让自己屈服了,茨芙娜终于爆发出了被俘后最激烈的反抗,她口不择言的辱骂着,然后疯子就又把她绑在了刑床上。 “休想让姑奶奶……啊!” “滋……”电流接通,茨芙娜丰满的身体就像柔软的果冻般晃动着,汗珠一颗颗的从皮下流出然后被甩到空中,肌肉像男人一样一块块的隆起,勾勒出一道道健美的曲线,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连沉重的乳夹都被挑起,阴蒂充血胀大,从包皮中探出头来,不断的颤动着。“呜哦啊!”茨芙娜的惨叫声突然变调,一道尿流喷射而出,并且随着电流的变化,像音乐喷泉一样变化着喷射的力度和节奏,很快肛门也随之失禁,稀薄的粪便稀里哗啦的淌了出来,不一会茨芙娜两腿之间就全是自己肮脏的排泄物。 电流被暂时终止,实验员不嫌污秽的清理着实验器材,茨芙娜的身体则由于电击的后遗症而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微张的蜜穴滴嗒着清亮的液滴。 “配合我们吗?” “呵……呸!” 一根长长的探针深入的刺进下体,茨芙娜感觉那东西几乎要扎进自己的子宫了,她紧咬着口枷,没有发出声音,同时细细的金属丝从乳孔中刺入,撩拨着乳腺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丛。 “呵……呵……不过如此吗?”茨芙娜喘着粗气,虽然直接扎进敏感处带来了一阵阵难耐的剧痛和剧痒,但是痛苦程度并没有超出她的设想。 “啪啪啪啪……”巨大的疼痛突然从身体内炸开,这次格雷戈尔设计的是高电压短暂放电的电击形式,高达万伏的电压在茨芙娜体内拉出蓝紫色的电弧,但是由于单次放电时间很短,也不会造成严重的身体伤害。 这次的疼痛与之前又不同,痛苦集中在通电处,如同被皮鞭狂风暴雨般抽打着,又如同烧红的钢针一遍遍刺入。也不再伴随着之前那种温和的快感,而好像是在被粗鲁的抽插拧掐和蹂躏。茨芙娜挣动身体,咯吱咯吱的咬着口枷,同时用力的撞击刑床,但是柔韧的口枷无法转移她的痛苦,特殊设计的刑床也让她的身体用不上力。 格雷戈尔突然啧了一声,停下电击。原来茨芙娜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短短的指甲不知何时已经把手掐的烂糟糟的。实验员马上取来了指铐,从关节处把手指脚趾固定结实,还涂上了加速伤口愈合的药剂。这下茨芙娜转移痛苦的最后一个漏洞也被堵上了。而茨芙娜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对自己在做什么,只顾着趁着电击的间隙恢复体力。 “想好了吗?” “……” 电流又接通了,茨芙娜口中发出无法形容的怪异叫声,身体极尽挣扎扭曲之能事。被直接电击的子宫剧烈的收缩着,连带着小腹都一阵阵痉挛,乳房似乎要从内部炸裂开来,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空中舞蹈着。残酷的电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茨芙娜身下已经积起了一滩汗水,身上也油光发亮。 “配合吗?” “呃……杀了我……” “继续。” 这次的电流采用了随机算法,随机选择姑娘身上的敏感部位和电流参数,这让姑娘完全无法预测到下一秒的遭遇,有可能在极度的痛苦中突然解脱,也有可能毫无准备的被剧烈的电流击中,从而让姑娘永远处于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之中。“哦啊啊啊!别,别再电了!”在一段长的渗人的高压电击后,姑娘第一次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 “配合吗?” “我……呃……我……” “继续。” “欸?我……啊!!!” 电流又被接通,依然是随机的折磨着姑娘的身体。而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电击有了一些规律,先是在高压低压之间快速切换,让姑娘在天堂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变成漫长的高强度针对敏感部位的持续高压电击,将姑娘狠狠踩入地狱的最深层。 当这一轮电击结束后,姑娘不等发问就抢先喊了出来,“我愿意配合!别再电我了!” “继续。”格雷戈尔看着各种相关仪器,头也不抬的下令。 “什么!我愿意配合……呜啊啊啊啊!” #实验记录2240221128——心理防线瓦解 实验目的:通过反复肉体折磨彻底瓦解实验体抵抗心理。 实验对象:编号:22…… 实验内容:1:使用低压电击不断刺激神经,测试其肉体极限。2:使用高压电击,直接对敏感部位施以高强度刺激,辅以拷问,当实验体产生抵抗反应时进行电流惩罚,以逐步培养负反馈神经回路。3:实验体精神韧性强,采用随机电击模式,尝试突破其心理防线。(备注:通过神经网络深度学习开发出的电击控制器表现良好,有效的实现了对实验体精神的打击。) 注意事项:注意区分实验体暂时妥协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区别,前者是生物趋利避害本能导致的暂时行为,通过进一步肉体驯服将其固化后才可以确认其心理防线彻底被瓦解。扫描仪上,呈现出的不同神经活动模式可以用于区分二者。 实验结果:耗时29日,实验成功,进入下一阶段。 日期:魔域历4022.11.28 “实验224023-1,启动。” 茨芙娜走进一间温室样的房子,房子里长满了奇奇怪怪的植物,说是植物也不对,因为茨芙娜一进来这些植物就摇晃着脑袋凑过来把她层层围住。赤脚踩在草地上,草叶舔舐着她的脚心,带来一阵阵酥麻,其他的植物也缠绕着她的身体不断蠕动。植物的藤蔓上有细细的绒毛,会在皮肤上留下肉眼看不见也不流血的伤痕,但是会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痒痛,催情的花粉从伤口处渗入体内,逐渐撩拨她的情欲。感受到植物越缠越紧,茨芙娜不得不开始用力挣扎着前进。要完成实验,她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走出这间房子,一旦超时茨芙娜就必须接受惩罚,然后再从头开始整个实验。 茨芙娜已经比较熟悉实验的流程,所以温室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困扰,但是这一次速度稍微慢了一点,身体里被渗入了太多催情花粉,现在茨芙娜全身开始一阵阵的发热,下面的小嘴也开始蠕动起来,这对接下来的实验可不是很有利。 “实验224023-2,启动。” 茨芙娜挺着肚子一阵小跑,不仅单个实验有时限,整个实验也是有时限的,能多挤出一点时间也是好的。 第二个实验是走绳,所以实验员协助她解开了下身的拘束。茨芙娜感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噜的叫唤着,但她仍是狠狠的锁住了自己的括约肌。只要走绳期间茨芙娜喷出灌入体内的液体,绳子上就会被通高压电,然后实验就会被判定失败,茨芙娜会被拉到另一间屋子接受惩罚,然后再被带回来,从实验室门口开始重温整个流程。 按照之前的经验,茨芙娜夹紧双腿小步疾走着,绳子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升高,如果不趁着现在抓紧赶路,最后时间铁定是不够的,这是茨芙娜用血泪换来的教训。 绳子摩擦下体带来的刺激已经不再让茨芙娜那么抵触了,然而绳子上还串着小球,小球狠狠打中花蕾,从小穴中滑过,最后和菊门恋恋不舍的亲近一番才离开她的身体。“呜……”茨芙娜呻吟着,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但是女骑士团长久经训练的身体起到了作用,丰满的大腿像夹紧马鞍用力夹住下身,大腿小腿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吐了起来,勾勒出健美的曲线。虽然这样把液体牢牢的锁在了体内,但是也加剧了绳索对私处的刺激,茨芙娜不得不踮起脚,放慢了移动的速度。 “1,2,3……10,1个10!加油,再来10个!1,2,3……10,2个10!……10个10,100个!挺住,做完十分之一了!”绳子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茨芙娜看着绳子上串着的球给自己制定一个个小目标,好让自己不要被漫长的折磨吓倒。 茨芙娜紧盯着绳子上缓缓向自己挪动的小球,以此来转移下体的刺激和快要抑制不住的排泄欲望,要经过小球时则用力屏住呼吸咬紧牙关双脚一边维持着身体平衡一边尽力踮起。“呵啊啊啊啊!成功了!”每成功跨过一颗小球茨芙娜都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嘴角,绷紧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一下,然后就再次准备好下一个小球的挑战。 “好!最后10个了!茨芙娜你给我挺住!”此时绳子已经抬高到了令人难以接受的高度,茨芙娜用力踮起脚,只有大拇趾趾尖在支撑着身体,雪白的脚面上隆起了淡青色的血管。 “9个!8个!7个!”小球并不光滑,紧贴着茨芙娜已经被刺激的挺立起来的红豆摩擦着,连续跨过三个小球,让茨芙娜发出一阵阵野猫叫春一般的声音。 “20秒倒计时!” “不!不不!”茨芙娜尖叫起来,几乎是扯着自己的身体在往前挪。“6个!5个!4个!3个!”四颗球连续划过下体,刺激的茨芙娜差点疯狂的顺着绳子的张力跳起来,而看着最后的三颗球,茨芙娜几乎鼓不起挪步的勇气。 “10……9……8……” “啊啊啊啊!2个!”肚子里像是在翻江倒海,茨芙娜用手指深深的掐进胳膊,又挺过一个小球。 “7……6……5……” “1个!最后1个!茨芙娜你给我走啊!”小腹的胀痛,敏感处的刺激,脚尖的酸痛,身体里升起的欲望在茨芙娜身体里交织,茨芙娜扭动着身体,感受着小球一毫米一毫米的在体内蠕动,硬着头皮一点一点的往前硬挨,忽然间,身下一空,最后一块小球拉着一根依依不舍的液丝离开了她的身体。 “4……3……2……” “啊啊啊啊啊!”看着最后还剩一小截的走绳,茨芙娜索性不再踮脚,一闭眼直接冲了出去,细细的绳子深勒进下体,直如利刃般狠狠划过。“嗷啊!”茨芙娜冲出走绳的瞬间就立刻瘫倒在地,哀嚎着用手捂住下身,无他,最后孤注一掷的冲刺让绳子深深的划伤了她的下体,以至于最后一截绳子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而紧接着,那些被灌入肠道和膀胱的液体也从指缝里汹涌而出,让茨芙娜身体兴奋的抽搐起来,与此同时,茨芙娜也流下了很难说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 “实验224023-3,启动。” 冰冷的电子声没有任何情感,茨芙娜知道自己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了,只能一边抽泣着一边一瘸一拐的走向下一个实验区。 那是一只异形的怪物,茨芙娜在疯子的实验室里见过许多,格雷戈尔似乎非常热衷于将各种生物的身体进行拼合,然后培育出具有奇怪特性的新生物。眼前这只怪物就像是一个蠕动的肉团,身上长满了各种雄性生物的阳具,令人作呕,一条触手伸出来缠住了茨芙娜,紧接着她就被按到了这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的肉块上。 最后一个实验,茨芙娜需要侍奉这个怪物,同时避免自己达到高潮,在规定时间内使怪物高潮次数比茨芙娜高潮次数多二十次后,实验完成。 大脑基底核深处泛起一丝抵抗的情绪,但旋即被负反馈神经回路抑制,甚至没能传递到负责思考的脑前额顶叶中。 “噗嗤”怪物将一根阳具刺进茨芙娜的花心,那好像是一条狗的阳具,上面隐隐约约带着倒刺,另外一根扭曲的阳具戳进她的肛道,想来那是一根鸭子的肉棒,呈红酒启瓶器的形状,刺入时力道十足……要问茨芙娜为何这么熟悉,无论是谁被丢给这个怪物不分日夜的凌虐上千遍也会变得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这些肉棒的。 茨芙娜双手各握住一根肉棒,一边撸动一边用大拇指轻抚马眼的位置,双脚,腋窝也都变成了她的工具,摩挲着怪物的身体。 不过茨芙娜最得心应手的武器还是舌头。首先用舌尖绕着龟头边缘的软沟轻轻的画着圈圈,然后找到连接龟头的系带处,进行一连串快速的连续舔弄和轻击,那怪物从来都抵抗不了这样的玩弄,很快就是一发腥臭的精液发射到了茨芙娜的脸上。“一次”茨芙娜默默的记着数,然后抛开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将另外一根的龟头含入口中,很小心的不用牙齿碰到它,而是用娇唇绕着它不断转动,找到反应最剧烈的位置后进行一阵连续不断的吸吮,很快怪物就再次缴枪投降。“两次。” 不过第二次耗时略久,茨芙娜感觉自己也快要支撑不住了,于是她扭动腰肢,健美的大腿用力的夹紧,肉穴像小拳头一样一下一下有力的抓握起来,与怪物争抢着,想把对方率先逼上高潮。这样的动作对自己的刺激也很大,茨芙娜很快就浑身肌肉绷紧,随着一阵阵销魂的呻吟走上了高潮,但幸好,她在自己投降之前将怪物也逼上了巅峰。 “还是两次。”茨芙娜只是稍做喘息就继续动作起来。“三次!”力气比较大的右手也成功给怪物带来了一次高潮,摸索着找下一根肉棒,但是那怪物却好像害怕了,蠕动着身体躲避着她的右手。“害怕了就给姑奶奶投降啦!”她大吼一声,挣动身体伸长右臂握住一根肉棒继续开始揉捏。怪物则有点气愤似的,将一根粗大的肉棍插进茨芙娜体内。 该死,这个尺寸,应该是茨芙娜最讨厌的马的阳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 “啊啊啊,茨芙娜要生气啦!”茨芙娜张开嘴,把一支肉棒深深吞入,喉咙裹住龟头的顶端,嘴唇包住肉茎的根部,口腔吸成真空并用力的吸吮,怪物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四次!五次!”茨芙娜吐出一口精液。 “呼,呼,缴,缴枪不杀啦!”茨芙娜双腿如蛇般缠绕着怪物。 “不唔咦咦咦咦要呀呀呀呀……”茨芙娜翻着白眼,差点失去意识。 “给姑奶奶我投降啦!”茨芙娜大声喊道…… 茨芙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比经验最丰富的老妓都熟练的,或许只要用无穷无尽的肉体惩罚来威胁,用无穷无尽的重复来训练,没有人做不到这一点吧。 最开始进行这个实验的情形是茨芙娜今生再也不想回忆的噩梦,自己摇摇欲坠的穿过了温室,生不如死的闯过了走绳,却败在了这个怪物的胯下,于是她被拉去电击了整整一个小时,然后带回来,从灌肠开始,再次摇摇欲坠,再次生不如死,然后……再次被怪物打败,再次电击,再次灌肠,再次……茨芙娜不知道自己反复走了多少遍,只知道那是自己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被活活折磨到了休克。 “二十次!”茨芙娜带着满身的精液摇摇晃晃的从怪物身体上爬起来,小穴里,屁眼里,手上,头发上,嘴角旁都往外滴嗒着粘稠而腥臭的液体,她舔了一下嘴唇,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吧……”茨芙娜在心底苦笑,“我什么时候已经堕落到了这种程度呢……” “口。”疯子第一次把阳具怼到茨芙娜脸上时,茨芙娜一口痰吐了过去。 “呸!要口可以,给姑奶奶切了下酒!” 疯子摇摇头,把口枷给茨芙娜塞回去。 “就是电死姑奶奶你也是做梦!”茨芙娜在口枷里含糊不清的吼。 疯子取出一支注射器,敲碎安瓿,吸取药液,从颈部给茨芙娜注射。茨芙娜感到一股火焰从血管里流淌开来。 “呼……呼……无耻……” 全身仿佛都在燃烧,冰凉的金属刑具贴在乳头和阴蒂上,很舒服,但是很快刑具也被捂热了,茨芙娜开始不安的蠕动起身体。想要喝水,想要揉捏身体,想要……被电击…… “下,下流!卑鄙!有本事……电死姑奶奶我……”茨芙娜疯狂的咒骂着,以此来维持自己最后的清明。 清凉的水从口枷里灌入,茨芙娜犹豫了一下,身体很诚实的开始贪婪吞咽。凉水有效的浇灭了身体里燃烧的火焰,让茨芙娜清醒了不少。 “别,别想用这点手段让姑奶奶低头……”茨芙娜缓了口气,就又开始破口大骂。 “嗝……”水喝的太多,小肚子都有点发胀,茨芙娜忍不住打了个嗝。 疯子一言不发,将一根金属棒塞进了茨芙娜的尿道中锁住。 “你……”茨芙娜的咒骂梗了一下,“别……混蛋……” 滔滔不绝的骂声喷涌而出,而格雷戈尔此时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 “让姑奶奶我撒尿啊啊啊啊!”茨芙娜的脸都扭曲了,比疯子更像疯子。 格雷戈尔慢悠悠的掏出钥匙,打开锁,拽着金属棒慢慢的往外拖。 这一套动作既给茨芙娜希望,又故意将等待拖得极长,而憋尿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等待。 “呜呜呜呜,快,请快一点!” “口。”金属棒拉到一半,疯子又把肉棒怼到茨芙娜脸上。 “唔,不……”茨芙娜已经开始翻白眼了,疯子狠狠的把金属棒拉了出来。 “噗——”清澈的尿液射出一米开外,茨芙娜身体激动的颤抖着,发出叫床一般的声音,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向上扬着,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撒尿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尿道塞又塞了回去,又是一针那种会让人浑身兴奋的药剂,但是这次茨芙娜坚决不肯再喝那水了。虽说硬灌下去并不难,但是疯子只是诡秘的笑笑,又把茨芙娜关了起来。 “口。” 格雷戈尔再次将茨芙娜从牢房提出来的时候,茨芙娜虽然没有带戒具,但是却像新嫁娘一样服服帖帖的,皮肤也全都变成了迷人的淡粉色。只是她不住的扭着腿,赤脚焦急的跺着地板,眼睛也老是往桌角上瞟,浑身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淌着汗。茨芙娜不时伸手挠着自己的腋下,疯子则假装不知道她其实是伺机用手腕摩挲着肿起的乳头。 “口。” “不,不可能的,你想都别想……” “喝水吗?” 茨芙娜怔了一下,但还是坚决的拒绝了。 于是格雷戈尔又注射了一针,随后将茨芙娜送回了牢房。 这次茨芙娜先是用力的夹着双腿,把小腹和乳房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试图熄灭体内燃烧的火焰,一开始还有点用处,但地面很快被捂热了,于是茨芙娜开始在房间里尝试各个位置和姿势。 “这房间里,怎么连个带角的东西也没有啊!”茨芙娜在心底暗骂着。 在房间里所有角落都被茨芙娜的身体暖热后,她不再掩饰的用力的揉捏着自己乳头,甚至把手指插进下身搅动…… “没关系,没关系,我都已经做好被轮奸的准备了,自渎一下算得了什么,还能趁机舒服舒服,只要不向死疯子低头,姑奶奶就没输!”茨芙娜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一次,没等疯子要求,茨芙娜就主动给自己灌了一肚子水。虽然知道这些水会变成之后折腾自己的工具,但是茨芙娜再也忍不了现在欲火焚身的痛苦了,至少喝下这些水,能让自己多坚持一会。 当茨芙娜再次挺着肚子出现时,她已经形容憔悴了许多,无谓的求饶已经不想再做了,她只是小声哼哼着。 格雷戈尔又取来电击乳环和阴蒂环,套在姑娘身上。“又要电击了吗……竟然有点怀念……”姑娘迷迷糊糊的想着。 一只金属盆被摆放在茨芙娜身体正下方,上面也链接了电路。但是姑娘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东西的作用了,当金属棒被拔出的瞬间,尿液就立刻喷射到了盆中。 未等到茨芙娜长舒一口气,尿液就导通了电路,阴险的电流如毒蛇般直接咬住了姑娘最敏感的部位。 “哦啊啊啊啊啊!”姑娘瞬间清醒,熟悉的痛苦以另外一种形式降临,茨芙娜想要夹住尿液,但正反馈调节的泌尿反射决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茨芙娜在刑架上狂呼乱叫着。 两分多钟的排尿时间漫长的像是一辈子,排尿结束后的茨芙娜浑身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着,排泄的欲望还是很急,这是神经被高度刺激的后遗症。 “口。” 姑娘费力的摇摇头。 一针药剂注入,但是这次姑娘说什么也不肯喝水了,于是格雷戈尔在姑娘发疯般的眼光中,将水直接灌进了她的膀胱。 尿液和欲火同时折磨着姑娘,这次疯子没有把她从刑具上松下来,于是她没有任何发泄的机会,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口。”格雷戈尔摘掉了茨芙娜的口枷,把阳具怼到她的脸上。 茨芙娜忙不迭的点着头,甚至主动伸出舌头来,生硬的舔动着那令人作呕的肉棒。格雷戈尔满意的在姑娘口中射精,然后才挪开了那支通了电的金属盆。 事实证明,主动憋尿太久的人是撒不出尿的,因为括约肌已经收缩到麻木痉挛了,难以自主松开。茨芙娜用求救的目光看着疯子。 格雷戈尔笑笑,把电极戳到了茨芙娜的尿道上。 “兽用催情剂按1:20稀释后注射,然后把膀胱灌满,放置20-30小时,最长不得超过36小时,以免对肾造成损伤,重复7-8次。”听着身后茨芙娜的哀嚎与尿液溅射的声音,格雷戈尔对实验员嘱咐道。 当再也不被排泄管理折磨时,格雷戈尔第一次强奸了茨芙娜,或者也不算强奸,因为茨芙娜一点也不想反抗了。 断了双腿的矮人不比人族的孩子高多少,却把身强体壮的女骑士团长压在身下耸动着,而女骑士团长还不断的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甚至用嘴来讨好侍奉,二者悬殊的身高体格差距构成了极具反差的一幕。 “或许自己就这么沦为疯子的性奴隶了?”茨芙娜在心底悲哀的想着。但其实格雷戈尔就只凌辱了她这么一次,随后就把她丢给了新的实验…… #实验记录2240221225——深层精神摧毁 实验目标:使用持续不断的基于生物本能的肉体刺激,摧毁实验体的自尊,自信等高级精神活动。 实验对象:编号:22…… 实验内容:1:兽用催情激素注射和排泄管理,激发实验体原始欲望。2:逐步提高刺激强度,触发实验体肉体应激反应。3:设计刺激模式,使实验体完全按照生物本能行事,并进行固化训练,彻底摧毁高级精神活动。 实验结果:耗时27天,成功,进行下一步。 日期:魔域历4022.12.25 曾经,疯子承诺茨芙娜只要通过最后一个实验就放她自由,于是当茨芙娜第一次踏过阳具怪物瘫软的身体时,胸中充满了无限的骄傲与幸福,实验员领她走出实验室,然后……面前是无数贪婪的魔族,茨芙娜挣扎着饱经折磨的身体将五六只魔物打倒,其他魔族反而更加兴奋的扑向她的身体,她被打倒了,那些魔族在享用过她之后,就拖着她乱糟糟的身体,重新关回了疯子的牢房,等待她的,是第二天,再次重复这痛苦的轮回。 “茨芙娜小姐不想离开吗?”看着茨芙娜愣在实验室的门前,实验员问道。 “呵……”茨芙娜苦笑着拧动门把手,毫不意外,外面依旧是一群看不到尽头的魔物。 她挣扎过,幻想着打倒这里所有的魔物就可以重获自由,但是这里的魔物有几百只,哪怕不还手都能让她打到脱力。 “就这样吧……反正……都一样……”茨芙娜看着扑向自己身体的魔物们,张开双臂任由它们淹没自己的身体,灵魂仿佛超脱出了躯壳,感官依旧敏锐,但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挣扎的欲望。 格雷戈尔确实放了茨芙娜自由,连封魔项圈都摘了下来,但是现在的茨芙娜就是呆呆的坐在囚室里,仿佛一个木偶,不动,不反抗,也不自杀,喂食都需要抓着嘴巴帮忙咀嚼,只有听到格雷戈尔的命令才会有一些动作,如果不是还在微弱的呼吸,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还有感觉,她只是再也不想挣扎了。痛?那就让它痛,她懒得去躲避,她懒得去活,甚至,她懒得去死。 #实验记录2240230204——生物本能摧毁 实验目的:验证猜想,通过持久反复的折磨,达成肉体驯服的最高成就,摧毁一具肉体的生物学本能。 实验对象:编号:22…… 实验内容:通过224023系列实验,不断重复的失败和错位的奖惩机制,使实验体获得并不断强化习得性无助心理,并将其上升到最高的层面,以至连生物趋利避害本能都被彻底泯灭。(备注:习得性无助,指通过不断重复失败或挫折而造成的任凭摆布的“无助心理”) 实验结果:成功。 日期:魔域历4023.02.04! 格雷戈尔在实验记录上记下了最后一个字,难以掩饰的激动让他不由得在最后重重的补上了一个感叹号。 “这该能写一篇80w字的论文了吧。”疯子仰躺在轮椅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我的假说是正确的,肉体就是最伟大的机械,控制和改造肉体才是力量的极致!” “研究院,很快我就要带着我的‘毕业设计’回来了,艾伦,你和你的垃圾,做好答辩准备了吗?” “大人,实验体22号如何处理?” “继续实验吧,课题——肉体刺激重塑精神,首先尝试生物本能唤醒,注射兽用催情剂,不稀释。” 格雷戈尔脸上浮现起残忍的微笑。 “骑士团长小姐,你会在这里接受永恒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 (这篇鸽的有点久,因为这种重H文太伤作者肾体了。这种不把人当人而是堆砌肉体折磨摧毁坚强的精神的剧情是最戳作者xp的,不过作者接下来要更一点中H剧情文,毕竟主线还是要推的(保重肾体)。下一期为见子线《折取春花燃作香》,然后转进兽人主线《雏樱早谢红》,约4-5日后更新。) 第7章 支线a1:折取春花作妆花 (这一部夹了不少剧情,关键是文风和上一篇完全不同,各位看官可以对比一下然后反馈在评论区。) “阿姐!”司马星大叫着从藤椅上弹起来,青衫已被冷汗湿透。他伸手将身后的持扇侍女拉到面前,抡起手里的鞭子没头没脸的打了下去,女子哭喊着“少爷饶命!”却只换来更多的暴虐。 噩梦,即使已经入魔,掌握着比之前强大几倍的力量,司马星也从来未能摆脱那个噩梦的纠缠。 满门抄斩,写出来四个字,说出口一个词,落到活生生的人身上却是如此鲜血淋漓。抵抗的人万箭穿身,投降的男丁被捆绑着按跪在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女眷被逼着贴墙站好,丢下几枚铜钱就能随意亵玩。长官一声令下,男人们被齐齐斩首,鲜血顺着地板直流到司马星的脚底下。 兵丁饿狼般四处搜索,司马星看到奶娘抱着自己最小的妹妹从花丛里被赶出来,然后被乱箭射倒在地。 “小虎。”二姐司马巧轻拍着司马星的脸颊,“我去引开他们,你要好好活着。”“小巧姐……”“好好活着,你是司马家最后一口气。”兵丁越来越近,司马巧整理了一下长发,对着司马星嫣然一笑。 司马星看着二姐跃出密室,看着她灵巧的腾挪,短剑舞成一团光影,看着兵丁狞笑着抛出带倒刺的渔网,网绳深深勒进姐姐的身体,然后兵丁们狂笑着像拖死狗一样把姐姐拖走…… 后来父亲从前线回来了,一阵混乱的厮杀后,带着司马星乔装打扮溜走。城门口,他在混混沌沌中看到了二姐的脸,他不顾一切的挣开了父亲的手,挤进围观的人群…… 二姐插在木棍上的头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旁边吊着被千刀万剐后破破烂烂的身体,娇嫩的乳房倒还完整,只是被钉在木板上供人欣赏,女儿家的私处也是一样的待遇,只是里面还插着两根粗糙的木棍,滴嗒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围观的人们一边嘲讽着二姐的丑态,一边辱骂着司马家叛国的罪行,甚至还把烂菜叶和泥巴丢在二姐的脸上身上,二姐美丽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天空,眼角挂着血泪……司马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那么凄厉的叫声的,随后就是万箭落下,父亲带着自己东躲西藏,一支箭从自己身下穿过,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黑雾从四处涌起,淹没了他的意识。 边关外,大姐战败被俘,当众凌辱三日后处死;母亲断后被俘,在阵前凌迟;三哥被战马踏为肉酱……皇城里,司马家被诬陷为叛国,男子斩首女子为奴,万人辱骂……自己被利箭射穿下身,司马家最后的一口气也断了,断了! “啊!”司马星暴怒的狂吼着,眼里流出鲜血,被他鞭笞的女子早已没了声息。 “阿星,停手吧。”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 “司马弈,你别拦我!你毁了我的家!”司马星用鞭子指着父亲的脸。“你知道我看着家人被杀死和侮辱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吗?你知道我看着最疼我的二姐……呜呜呜呜……二姐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啊!” 老人淡淡的拨开鞭子,“我知道……我的大女儿被反贼捉住,乱贼扒光她的衣服当着两军的面用奴兵甚至骡马侮辱,然后慢慢割下肢体送还给我。我的妻子断后被俘虏,逆贼用木马押着她在阵前游行,受尽凌辱后再一刀刀割成碎肉。我的儿子被战马拖着,踩踏成肉泥。他们临死都在高呼杀贼,他们都死的像个英雄。” “哈哈,为什么不说我?我没了那条子孙根,是不是就不算你的儿子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是个英雄?”司马星惨笑着,继续用鞭子胡乱鞭打着地上的女人。 “我司马家历代掌兵,奋战于立尸之地,做活于必死之局。我司马家的英雄受了委屈,从来不向弱者挥鞭,而是向强者拔刀。”司马弈抓住鞭子,“昏君与伪帝毁了我们的家,我们就杀回去,杀死他们的男子,抢走他们的女人,将他们的姐妹妻子千刀万剐!如此,方是我司马家复仇的方式!” 司马星愣了一下,丢掉了手里的鞭子慢慢跪下。“是孩儿又无状了,请父亲责罚。” “不必了,入魔之后欲火难耐,你……受了伤,不能正常发泄,为父可以理解。”司马弈拍拍他的肩膀,扯开话题,“你不要想那么多,在琢玉楼调教几个好货色,多多挣钱,招兵买马,复仇雪耻就在眼前!” 春兰院中依旧春意盎然,夭夭桃花下,有佳人曼舞清歌。佳人玉体曼妙,堪比芙蓉轻摇绿波,容貌昳丽,恰似朝霞初升残夜。胸前雪堆化作满池春水,荡起涟漪;两点嫣红熟了一对樱桃,正堪采撷。杨柳拂风,蛮腰轻扭,美脐风流万种;红豆含羞,轻云蔽月,玉蚌珍珠半吐。柔荑舞动,流风回雪,作白鹤将飞未飞;莲足轻扬,柳暗花明,有彩蝶流连不去。伴着舞姿,有落英缤纷,柔柔的落在佳人身上。 “家乡的樱花,也该开放了吧……”感受着花瓣轻拂身体,狐族少女百目神见子的思绪突然拉的好长好长,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嘴角微微上扬。 “见子见子,我家的门口的樱花开了,快来玩呀!”长辈们在大的吓人的皇宫里吵架的时候,孩子们最喜欢在清华家门口的大樱花树下游戏。 “见子快来快来!你的发色最是漂亮,插上这朵簪子一定好看的紧!”海月家的大儿子手最巧,折下每年春天最漂亮的那枝樱花,裁剪,刷胶,浸蜡,一根漂亮的簪子就出现了,每年他都会用这套去讨好女孩子们。 “宗望!你再折花我就生气啦!花是用来欣赏的,不是让你瞎玩弄的!”一到这个时候,清华家的小女儿纱织就会挥着小拳头追着宗望乱打。 而他……他从来不跟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耍,而是认真的捡拾着地上飘落的樱花。 “如果当时……”狐族少女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了。 “绯樱姑娘,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你出师的大日子,如果出了差错,你知道后果的。”这个声音永远出现在见子最深重的噩梦里,姑娘浑身一抖。 “绯樱这就来!”姑娘赶忙回答。 琢玉楼的出师,姑娘要身缚红绳,骑着木驴在魔域游街。 见子,现在琢玉楼的绯樱姑娘缓步走出院门。姑娘的乳头上带着乳环,乳环上垂下金铃珠串。这乳环既是装饰又是约束,姑娘步伐太快,金铃当啷乱响,显得放荡而不知礼,步伐太慢,则失了珠串摇曳生姿的媚意。少女步步款款,有秋波盈盈,楚楚动人,金铃叮叮咚咚,伴珠串摇曳,风情万种。 此时琢玉楼前早已被闻讯而来的众魔围得水泄不通,绯樱姑娘之所以被称为绯樱,就是因为情浓之时,全身肌肤都会染成淡粉。姑娘此时身如薄樱初绽,秀目低垂,微蹲施礼。引来众魔族一阵喧哗。 一架木马被推了过来,雕刻的甚是精致,看到那两根粗大的玉棒时,绯樱姑娘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慌乱。 “请姑娘上马吧。”司马星笑吟吟的看着姑娘。绯樱姑娘迟疑一下,随后打了个寒颤,紧走几步上前抱住马颈,翻身跨上马背。 玉棒不粗,毕竟谁也不想姑娘被一次玩坏,但是也不细,足以轻微撕裂下体。姑娘自己将花心菊门对准玉棒缓缓坐下。玉雕的龟头探入风月宝地,轻分玉蚌,盛放菊花。玉棒才入数寸,姑娘已经感觉下身被紧紧填满,但人已经跨上木马,玉棒在体重作用下不断的向里钻,姑娘下意识夹紧大腿的抗拒着。“咳哼。”身后传来一声干咳,姑娘吓得一松劲,胸前金铃叮当乱响,半尺多的玉棒硬生生插入体内。 有隐约的血丝顺着玉棒的纹路流下,姑娘反而吐了一口长气。旁边的龟公为姑娘上绑,藕臂拧到背后,红绳缠上,玉足踏着马镫,金环扣紧。细细的绳索套上颀颈,轻抚锁骨,绕着胸前雪团两只,把丰满的乳鸽勾勒的更加挺拔;缠着盈盈柳腰一握,宛若红绫将白娟轻束。红绳交织出精致的纹样,收紧后微微陷入雪肤,红绳鲜艳,雪肤素雅,在姑娘的身上相映成趣,端的是凹凸有致,风姿绰约。 “别磨叽啦,快让这小骚娘们游街啊!” “就是,就是,快让这木马动起来!” “这小婊子妙啊,看这大肉包子,一定喷香的紧!” “你看这小婊子的毛,居然是粉红色的!” “你懂啥,狐族的毛都是这色!” “狐族哇,据说一个个都骚的不行哩!” “小娘们给爷叫一个!” 众魔族鼓噪起来,司马星却不慌不忙,端过一碗药汤,姑娘犹疑了一下,还是一饮而尽。这药汤是琢玉楼的秘方,最能催人情欲,哪怕精于媚术的狐族也会被折磨的欲罢不能。一碗药汤下肚,姑娘从双颊到耳垂再到脖子都染得绯红,晶莹剔透的皮肤下泛起片片嫣红,粉瞳迷离,几欲滴出水来,顾盼间又生出一抹媚意,似有千种风情欲说还休。 “欧欧欧!这小眼,真勾魂啊!” “兄台有所不知,下面的小眼才叫真勾魂!” “司马兄,这小婊儿下面都湿透啦,快快开始吧,兄弟们都带好了金币,就等着尝鲜儿哪!” 司马星在绯樱姑娘背上轻拍一下,“昨天怎么教你的?快见过大伙!”姑娘微微咬了一下朱唇,脸上无奈的浮起微笑,轻开檀口。“奴家绯樱今日出师,在这里谢过各位客官捧场,游街之后,奴家就正式开门接客了,主人大方,请头一百位客人免费享用,还望各位哥哥多多照顾奴家……” 姑娘的声音不大,细细柔柔的,却很清晰,哪怕在众魔族的喧闹中也能听得清楚。木马就在姑娘羞耻的见礼中被启动了。 玉棒入体本就半尺有余,将两处肉穴填的满满当当,随木马的启动抽插起来更是入体超过一尺。蜜穴中的玉棒插入时直逼宫颈,退出时蜜液拉出万千情丝,后庭中的玉棒令菊花怒放,搅动着百转柔肠。 “奴家绯樱……嗯~今日出师,嗯~……,游街之后,就正式开门接客~……,嗯~还请各位哥哥多多照顾奴家~~~”如果说之前的姑娘如薄樱初绽,此时的姑娘就是绯樱正娇。美目含情,眄睐间添几分幽怨,红唇轻翘,妩媚却又楚楚可怜。玉体扭动中融入舞蹈,如杨柳飘摇如落英宛转,口中嘤咛却仿若歌唱,如花间莺语如叶底黄鹂。 众魔族此时一个个被迷的神魂颠倒,功夫不够的此时已经是精关难守,淋漓一片。只想冲上去将那绯樱姑娘按在身下狠狠蹂躏,恨不得亲自去做那姑娘身下的两根玉棒。 姑娘忽然绷紧玉体,俏脸朝向天空,柳眉微蹙,表情迷醉又有一丝痛苦,令人心生怜爱。叫声也变得短促而有韵律,酥人筋骨。胸前红椒正艳,随着木驴的颠簸颤颤巍巍如欲飞的赤蝶,带动珠串摇晃,跟扭动的娇躯共舞,金铃清响,与嘤咛的呻吟应和。身下春樱盛放,蜜汁大股大股流淌出来,花径中流水潺潺。玉棒上雕刻着精致的纹路,混着血丝呈淡粉色的蜜液顺着玉棒上的纹路蜿蜒流淌,一朵又一朵桃花次第绽放。 姑娘的身体正在云端,玉棒又是狠狠插入,雕刻的纹路摩擦着正敏感到极致的花心,每一下都好像直接勾动姑娘的心弦,让姑娘既痛苦的如身受酷刑,又快乐的想要飞上万里长空,此刻的每一秒,都好似一世般漫长。 绯樱姑娘却放松了身体,玉体随着玉棒的抽插而起伏着,这是她在千百次调教中找到的经验,此时抵抗只是徒劳的消耗宝贵的体力,不如任玉棒肆虐,思绪飘忽着飞出,让自己从这极乐的地狱中得以脱身片刻。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绯樱还是见子,见子和海月家的小儿子在绕着樱树躲避纱织的追杀。 “砰”,见子撞进那个温暖的胸膛时,有漫天的樱花雨落下,在纷纷扬扬的花瓣中,见子感觉一团火从心里烧了起来。 他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些花瓣我捡了半天欸,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吗?” “对,对不起。”见子一向牙尖嘴利,此时居然结巴起来。 “抓住你啦!”纱织揪住了见子的耳朵,“还敢欺负我哥哥?看我把你的狐狸耳朵拽成兔子耳朵!” “咦?你的耳朵好热哦!” 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见子抱着一包刚摘下的花瓣。 “上次不好意思,这是赔你的花瓣哦!话说你们男孩子摘花瓣干什么呢?” “我才不做摘花瓣的坏事呢,我只捡地上的花瓣的。”他诡秘的笑笑,从背后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摆放着几块小点心。 “将花瓣洗净,调成馅料,在糖霜里滚动,薄薄的粘上一层糖衣,很好吃的!” 见子小心翼翼的拈起一枚,雪白剔透的糖衣遮不住樱花的绯红,反而更显得羞涩,用舌尖轻触,甜美的糖衣化开,香喷喷的馅料便迫不及待的流淌出来,让人再也收不住嘴。 “哇哦,见子的脸跟这绯樱糖很像耶!” 见子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薄薄的皮肤好像只要碰一下就会化开,流淌出里面绯色的液体。 女孩用手托着脸“雅纪哥哥,见子的脸也很甜哦,要不要舔一舔呢?” “不要!” “?” “爹爹说,亲了女孩子的脸就要娶她!” “那就娶我呗!” “你笑呵呵的样子太傻了!” 见子撇撇嘴,跃跃欲试的看向剩下的绯樱糖。清华雅纪连忙盖上盖子。 “这是我准备送给夜歌姐姐的,你尝一块就可以了!” “还能再见面吗?我这个样子……果然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可恶,好不甘心呢……”绯樱姑娘仰望漆黑的天空,把眼泪流进心里。 琢玉楼调教的第一道工序,曰“相玉”,取品相璞石,以定品级之意。置美女于楼中,观其色,察其体,扪其乳,探其阴,嗅其体香,扣其肌理。见子站在楼中央,司马星绕着她踱着方步,毒辣的目光令见子有几分手足无措。 “粉色的皮肤?连头发跟体毛都是粉色的?啧啧,有点意思。” “身材高挑,腰细腿长,增之一分则太胖,减之一分则太瘦,却又是典型的丰乳肥臀,难得,难得!” 司马星揪住见子胸前两颗蓓蕾,稍一用力,双乳就被扯成两株尖尖的玉笋,一松手,又跳动着弹回去,变成丰满的碗状。玉碗一只手拿捏不住,揉起来雪团乱滚,无骨有筋,柔软却韧。“极品,极品啊!”司马星连连感叹。 两根手指慢慢下滑,划过圆圆的肚脐,平坦的小腹。见子身体微微发抖。 “皮肤很是敏感嘛,不错不错!” 平坦的小腹下方是短短的稀疏的粉色毛发,如一片花海,丰满的大腿隆起两座小丘。手指停在小丘底部,花海深处。 “咦?原来已经不是雏了吗?不过狐族生性淫荡,倒也不足为奇。” “才,才没有!是骑马骑的!”见子红了脸颊,忍不住反驳。 “嗤,到了这里,你就是个玩物,没有人在乎你那点羞耻和尊严。” 手指轻挠阴蒂,乖巧的藏在花唇中的花蒂逐渐变得坚硬挺立,羞涩的半探出头来,另外一只手拨开两片花瓣,感受着温润肉腔的收缩蠕动,忽然间,伴着一声轻哼,肉壁颤抖着缩紧,小嘴一样吮吸着手指,同时花蜜淋漓的流淌出来。“名器,名器啊!”司马星嗅嗅湿漉漉的手指,啧啧称赞。 此时姑娘已经是遍体红霞,空气中幽香浮动。 “以后你就是琢玉楼第一等的姑娘了,芳名绯樱,记住了!” 接下来就是严酷的调教了,琢玉楼名之曰“开玉”,原指以解玉砂慢慢磨去璞玉外的石皮,露出珍贵的玉料,在琢玉楼则是指磨去姑娘的娇气与傲气,使其乖顺驯服的残酷过程。 “开玉”是绯樱姑娘最不堪回首的经历,先是以催情的密药灌下,然后红绳紧缚着手脚,双臂反绑在背后,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只能跪坐在自己的脚上。龟公强迫姑娘跨坐在一个马鞍状的物事上,两根包裹着动物毛皮的木棒深深捣入姑娘体内,不仅上下抽动,还带着旋转,将姑娘折腾得欲罢不能,而后还有两只动物毛发扎成的毛球,抵住姑娘挺起的乳头,拉动机关,毛球就不断转动,骚扰着姑娘的花苞。口中也插着假阳,龟头阴囊都雕刻的栩栩如生,直逼喉咙,姑娘口中只能发出细若蚊吟的轻哼,并且不得不挺直脖子,连带着挺起高耸的胸脯。这些淫具上都涂满了密药,让善媚的狐族姑娘都变得难堪征伐。 情欲一浪高过一浪,第一波高潮来的迅猛而激烈,姑娘身下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如兰似麝。机关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姑娘,得寸进尺的刺激着姑娘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一波未平一波起,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山放过那山拦,一峰更比一峰高。姑娘沉溺在高潮的海洋里,蜜液一泻千里。 那时的姑娘想的太过简单,以为用力夹紧双腿,阻止木棒插入身体就能轻松少许。最初似是有一点心理安慰,但姑娘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愚蠢,漫长的调教看不到尽头,姑娘的体力很快在徒劳的夹腿和无谓的挣扎中耗尽了,身体疲惫,酸软,疼痛,双腿更是脱力的痉挛着,但机关毫无感情的继续刺激着姑娘的身体,把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灌注到姑娘的体内,用快感让姑娘挣扎,颤抖,呻吟,强行榨取出姑娘最后的体力。蜜液快要流干了,小穴开始隐隐作痛,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要刮下一层皮来,便意越来越强烈,菊门吃力的吞咽着粗大的阳具,肠子都快要被翻出来,乳头胀得快要炸开,痒的令人发疯,疼的似乎在被剥皮。汗水流下来,眼泪流下来,口水流下来,可是红绳紧缚,躲不开,动不了,跑不掉,叫不出,快感已经成了酷刑,合欢宛如地狱。那一段时间,每次调教结束后姑娘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当两根木棒“啵”的一声拔出来后姑娘立刻就是屎尿齐流,翻着白眼昏迷过去。这样一波下来,姑娘的乳头与阴蒂都是红肿不堪,阴唇也充血肿大着,然后还要被涂上密药,以细线捆绑,这样姑娘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花苞与花蒂都敏感的挺立着。此时倒也还好,因为姑娘的下身和乳头因为过度的劳累已经开始麻木,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真正可怕的是第二天,姑娘每每是被阴道与乳头上的刺痛唤醒,经过一夜的休养,阴道与乳头更加的敏感,轻轻的走路或是微风拂过都会带来针扎一样的疼痛,让姑娘怀疑下身与花苞是不是已经被磨掉了一层皮肉。龟公来了,姑娘不得不一瘸一拐的拖着饱经凌虐的身体去迎接今天的折磨。 有时候,却又控制姑娘的欲望,不让姑娘获得解脱。理由是琢玉楼的姑娘要学会控制欲望,才能更好的为魔族服务。于是姑娘会被灌下过量的淫药然后在迷醉中绑在刑架上,乳头在胀,小穴在烧,连菊门都蠕动着乞求插入,姑娘在刑架上发出母兽般的嚎叫。有时候更是会将姑娘绑在“马鞍”上,当两根木棒将姑娘折磨到即将高潮之时就停下机关,姑娘就像刚刚快要吃饱的孩子又突然被掏空了肚子,可怜巴巴的扭动着身体去蹭乳头,蹭木棒,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极乐一点点远去,可在快感完全退潮之前,木棒又开始运转,让姑娘永远只能在极乐的边缘起起伏伏,却又永远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姑娘疯狂的求,卑微的求,哭着求,笑着求,只求能够得到一次真正的,令人餍足的高潮。有时候,龟公会大发慈悲的赏赐姑娘一次,姑娘会颤抖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迎合着木棒的运动,淫液狂喷,流着泪露出崩坏的笑容,而有时候,龟公会惩罚性的给姑娘灌下淫药绑住手脚,然后看着她以最不堪的模样哀求,愿意以一切为代价作交换,然后在永远也无法到达极乐的痛苦中昏迷过去…… 那段时间,姑娘常常想到自裁,然而在司马星当着她的面惩罚了一个自裁失败的姐妹后,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天,楼中的姐妹被带到冬梅院,绯樱姑娘还是跪坐在自己的“马鞍”上,朔风萧瑟,但姑娘的注意力全被院子的女孩吸引了过去。 那女孩赤身裸体的跪坐在雪地里,嘴里塞着一根巨大的玉势,乳头与阴蒂被硕大的金铃坠向地面,隐隐有鲜血滴落,大小阴唇也被穿上金环,金环上套着金链向外拉开,媚肉外翻,穴口红肿,有秽物不断滴落。排泄之处塞满了玉珠,直到菊门再也吃不下为止。 司马星围着姑娘绕圈,手中挥舞着一根长鞭。 “都记住了,这就是试图反抗的下场!” “这个贱人竟然在夜里试图自尽,被逮住后在这里已经整整奸了一个晚上。” “想学着自尽的可以试试,只要你不是被切成块,烧成灰,琢玉楼都有本事把你给救回来!” “人到了这儿,就是我琢玉楼的物件,老老实实的听话,琢玉楼自然好吃好喝的养着。自杀,那是损坏我琢玉楼的财产,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一句话一声鞭响,一道血痕姑娘浑身一抖,身上的金铃叮当一响。道道鞭痕平行,间隔一寸,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像是熟练的刀工在鱼身上划出的刀花。 “来人!把这贱人拖到集市上去,任人随意赏玩三天,然后拉回来,灌下淫药绑在刑具上,直到她悔改为止!” 司马星残酷的下了最后的判决。 从那之后,绯樱姑娘再也没有自尽的想法了,只有硬着头皮在地狱里苦熬着。慢慢的,倒也积攒起了一些经验,比如不要挣扎的太厉害,比如不要试图抵抗木棒的侵入,比如在最难熬的时候试着放松下来想点别的,比方说……把木棒的抽插当做是他的温存…… 渐渐的,每日的调教似乎也不那么难熬了,有时候,绯樱姑娘还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本就如此淫荡。 “真骚啊!看那水流的!” “要不是这么骚,怎么会去琢玉楼当婊子哪!” “狐狸精!” “喂,小骚娘们,再哼两声给爷听听!” 鼓噪的人群将姑娘拉回现实。 “不是这样的!狐族善于爱人,喜欢被爱,才不是只贪恋于肉欲!”绯樱姑娘在心里反驳,嘴上却在宛转求欢,“嗯~谢各位客官捧场……嗯~头一百位客人免费……请各位哥哥多多照顾奴家~~~” 游街过了一半,玉棒上的纹路早已被蜜液浸满,多余的淫水顺着美腿蜿蜒流下,在高耸的脚背上缠绵片刻,汇聚在圆润可爱的趾间,然后滴落到路上,画出一条断断续续的长线。 游街的路已经过半,疼痛踩着快感开始泛上来了,玉棒上的纹路狠狠的摩擦着娇嫩的腔肉,插入时花瓣陷入体内,拔出时媚肉翻出体外,花蒂早在之前的调教中就已经红肿得露出头来,此刻更是被摩擦的快要烂掉一般。菊门没有那么多精细的结构,但玉杵插的又深又猛,带来一阵比一阵剧烈的便意,肠子条件反射的蠕动着,却只是白白消耗体力。再加上两处肉穴都被微微撕裂,木马每前进一段都会有血丝掺杂着淫液流下。 累,酸,麻,痛。兼有无法抑制的快感在体内翻腾,有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水流下,让姑娘仿佛忆起了初夜的阵痛与欢愉。 “雅纪,哦,雅纪……” 见子早就知道,清华雅纪一直喜欢的都是海月夜歌。一个是未来的将军,一个是高贵的皇女,门当户对。 最初,他们总是抓着小木剑在樱花树下比试,每次都是夜歌输掉然后哭着跑开,每次雅纪都要做一大包绯樱糖去哄她。 后来,两人在道场里被师傅逼着一起跑圈跑的气喘吁吁,然后挥舞着练功剑有模有样的切磋着谁长进更快。 再后来,他们两个人,两把刀,肩并着肩从浮浪人的营地这头砍到那头,然后在夕阳下归来,争论着谁杀敌更多…… 最初,见子总是缀在雅纪的身后,帮他捡花瓣,并且蹭绯樱糖吃;后来,她躲在道场的墙头,用小树枝比划着招式,然后在他们练功完毕后及时的递上两杯凉茶;再后来,见子笨拙的摆弄着御神签,用还不熟练的占卜预言着二人今日的凶吉…… 母亲早就看出来了见子的心事。 “为什么不试试狐族的媚术呢?保证让那个小男孩再也离不开你~”母亲眯着美丽的眼睛,媚意让见子都失神片刻。 “不,他是我的朋友,夜歌也是,我不想伤害他们……” “狐族多情善媚,我们爱人,喜欢被爱,但是你要记住,我们倡导的,是自由而平等的爱,从来不把爱当做束缚自己和爱人的枷锁,我们的媚术应该是让爱更加甜美的绯樱,而不是害人害己令人沉沦的罂粟。以爱之名伤害别人,其实是只爱自己而已。”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可还是好不甘心啊,见子心里总有一个蠢蠢欲动的黑色小人在怂恿着她。于是在雅纪与夜歌订婚的那天,她选择了应聘神殿的神官,远走他乡。